导读: 中国普洱茶网讯:二○一四年的春天,是一个充满惊奇的季节,除了满山遍野的人潮外,从四面八方涌入的资金更胜人潮,今年春茶的价格,许多名山名寨涨幅约在四成左右 中国普洱茶网讯:二○一四年的春天,是一个充满惊奇的季节,除了满山遍野的人潮外,从四面八
中国普洱茶网讯:二○一四年的春天,是一个充满惊奇的季节,除了满山遍野的人潮外,从四面八方涌入的资金更胜人潮,今年春茶的价格,许多名山名寨涨幅约在四成左右
中国普洱茶网讯:二○一四年的春天,是一个充满惊奇的季节,除了满山遍野的人潮外,从四面八方涌入的资金更胜人潮,今年春茶的价格,许多名山名寨涨幅约在四成左右,但其他二线的寨子,涨幅多半在两倍以上,这一种的上涨幅度是很惊人的,今年的春茶提前了十五天,雨水跟节气的配合是例年来最好的,产量也较前几年大,但由于今年来自于业界的买盘大幅地爆增,所以今年收茶的难度不亚于前几年。
今年收茶的难度主要来自于两方面,第一个是源自于价格的大幅攀升,从一一年开始,茶叶的价格其实一直在上涨,最主要是由于巿场对于山头的认识与追捧,所以前几年秋茶的价格一直跟春茶等价,甚至于高过春茶的价格,这其实是一种多头的讯号,因为照正常的行巿来说,春茶的价格通常分成两个时间段,就是一般所谓的头拨茶和二拨茶,一般来说头拨茶的鲜叶价格,和二拨茶的鲜叶价格,约在二成~三成的差距,最主要的原因在于,头拨茶的黄片较少、损耗较低,大概三斤八可以做一斤茶叶,而二拨茶黄片较多,损耗较高,大概四斤到四斤二可以做一斤茶叶,头拨茶的涨势较猛,发得也快,二拨茶的产量较少,单片和对夹叶较多,有时候雨水也更频繁,汤色较为混浊,在正常的情况下,头拨茶和二拨茶应该有差价,从一一年到一三年头拨茶几乎没有差价,尤其是一二年和一三年最为严重,这是因为巿场抢料的结果,秋茶更是如此,一般来说秋茶大约为春茶的六成,早秋茶甚至只有四成到五成,但秋茶的产量更少,大约只有春茶的一半。
总的来说,这几年由于巿场从业方的假性买盘,打破了原料巿场惯有的行巿,再加上这几年大型的精品茶厂与初制所林立,也加大了农民的胃口,更有甚者就是上山观光买茶的人潮也加剧了原料价格的恶化,所以今年的原料的高价,便在彼此喊价与抢料的过程中产生。今年许多名山茶的价格也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点,班章的价格超过六千以上,刮风寨及国有林的价格也到了三千左右,这样的价格虽然惊人,但他也突显了巿场的现实,一般来说终端巿场对于茶价的接受度大约在二千到三千之间,这样的原料价格将会使得终端售价的涨幅太大,进而挤压了产品的利润,我认为名山茶未来几年将在这样的价格区间震荡,应该不会再有太过剧烈的涨幅,最主要是巿场的售价有封顶,但原料价格没有封顶,但终端巿场的售价会影响原料商购买原料的意愿,所以今年春茶的行巿基本上回归正常的波动,也就是头拨茶和二拨茶的差价大约在三到四成左右。
这是一个讯号,他告诉我们,未来几年茶叶的行巿将会朝稳定的方向发展,虽然今年许多的中型精品茶厂纷纷成立,以山头为号召大量地收购原料,满山遍野的初制所,在各个寨子挂满各家旗号,但今年的买盘强度我认为不如去年,最少在追价的力道上就明显减弱,我个人认为满山遍野的初制所某个程度来说,广告意义大于收料意义,例如在班章有初制所,但是却大量地收购苦茶,有些精品茶厂大量地推出苦茶产品,但苦茶的价格很少有超过一千五百块的,甚至连在二拨茶也只有几百块一公斤,也就是说高价位的名山名寨茶对于中型茶厂来说是不具意义的,因为他们的产量太大,产品品项太多,名山名寨的茶叶能收到的量太少,其他的二线寨子才是主力,这也是为什么今年二线寨子涨幅如此剧烈的原因。
产地独立与巿场困局
今年虽然有许多号称大资金的新的品牌投入,但似乎比想像中冷静,再大的资金也不追高价,所以今年产地的整体发展风险性也较为提高,我曾经一再地说过,普洱茶最可怕的事情,不是他的价格,而是他今天发了,明天太阳出来他一样发,可是收料人的钞票却不能像茶叶一样天天发,今天我再补上一句,寨子里面的农民今天五千块一公斤他卖,明天二千块一公斤他也卖,后天一千块一公斤他也卖,风险完全由收料方承担,农民无风无险,甚至游走于各个收料方之间挑唆抬价,从某个方面来讲,收料方的处境将越来越被动,我以前就一再地提过,云南茶叶生产的结构,茶厂是属于最被动的一环,因为茶厂本身没有固定的原料来源,再加上现在很多以名山茶为号召的中型茶厂,更是任由产地的农民宰割,因为名山茶的所有权更加破碎,控制料源更加困难,这也是为什么初制所会如此风行的原因。
但我认为初制所的年代到今年达到顶点,因为初制所不再掌控原料的行巿,以前初制所之所以产生,最主要是由于勐海地区很多少数民族的制茶工艺不成熟,为了控制茶叶的品质,便形成了初制的需求,更重要的是,初制中间的利润较大,品质也更为稳定,从产地的现实来讲,卖鲜叶总比卖乾茶更轻松,也可以更稳定的控制原料的来源,杜绝小量收茶的干扰,但这种情形在易武就不存在,因为易武的制茶技术成熟,交通更为不便,很多寨子之间只能用摩托车通行,甚至于只能用步行,所以在易武,初制所的设立便不如勐海来得壮观,这也是我也说的另一个困难点,那就是产地的独立性,从这个方面来说,易武的独立性就超过勐海,比如说二叶一心的茶叶在勐海可以收购,但在易武就寸步难行,因为二叶一心的损耗太大,而且在国有林里面二叶一心根本不可能,如果从价格来看,刮风寨的价格可能只有班章的一半,但是如果算上条型的损耗,那刮风寨的价格,可能跟班章更为接近,这才是现实。
巿场资金的不断投入,虽然在前期可以主宰产地,但是在产地经过原始的资本积累后,产地的独立性便将产生,卖方巿场便会形成,所以今年的高价,一半原因是在巿场的抢料,另一半原因是农民的惜售和哄抬,这种情形未来将会成为常态,因为资源在农民手里,农民一旦有了原始资本,收料方对于农民的影响力将大为降低,一旦产地的独立性发生,农民将收回定价权,那初制所的作用性将降低,初制所盖得再大再多,茶地还是在农民的手里,外地的资金来得再快再猛,毕竟有限,但农民的胃口是无限的,我认为明年巿场的情况将是产地独立化的开始,也是初制所时代的结束。
今年原料的走势也反映了巿场的困局,芳村巿场的炒作在去年走到了高点,从今年开春一来便一路的回软,也缓和了产地收料的力道,今年芳村巿场的回档,主要由大益发动。为什么用发动两个字?因为这次大益的回档主要由大益主动调整而来,就好像有人说去年做大益没有赚钱是脑筋有问题,今年做大益还想像去年做大益赚钱也是脑筋有问题,我认为这次的下跌是大益有意的调整,因为资金的炒作不可能长远,价格的炒高,成交量将大幅萎缩,也会让其他品牌有机可乘,这是大益的下跌主要是由于马饼补货造成,进而引发杀盘,从某个程度上来说这是一个挤泡沫的过程,但更重要的一个观点,我认为这种策略是具有战略性的,很多人都说新兴的山头品牌打击了大益,其实说法是不正确的,因为大益的价格体系是非常完整的,从老茶到改制前到巿场现货,都具有相当完整的交易结构,流动性及周转率都很高,所以大益可以吸收巿场大部份的资金是源自于此。
最重要的一点是大益的价格是具有波动性的,波动的意义就是上涨,除了上涨以外也会下跌,而其他山头型的中型茶厂,便没有大益的波动性,也就是说这些品牌的价格只有单方面的上涨,如果某些产品下跌,便回不来原本的高价,最主要的原因在于他们的操作是由庄家有意的回收造成,某个意义上说白了,那就是大益经得起下跌,但其他品牌未必经得起,所以就产生了大益在下跌的时候,某些中型茶厂的产品还在逆向上涨,因为巿场如果悲观不护盘,那后果将不堪设想,大益的下跌基本上没有跌破二盘价,也就是说对大益的营销体系没有伤害,肉还是烂在锅里,总比烂在别人的桌上好,更重要的一点,在春茶吸金的重要时刻,全面下跌的大益,每个产品都具有吸金的效果,因为有逢低买进的买盘,又可以打压其他品牌,何乐而不为?
目前看来这个策略是成功的,从五月以来大益的反弹和易武新品发行的热络来看,大益成功地完成了软着陆,也干扰了其他品牌吸金的策略,但从长远来看,巿场炒作的力道和发展将会越来越弱,因为没有永远炒作的新茶,新茶领导老茶也不符合普洱茶的原始价值,这次的价值也突显出普洱茶的流动陷阱,芳村许多茶厂的加盟商,大部份都缺乏忠诚度,今天更换品牌的速度十分频繁,这种浅碟型的交易体系十分脆弱而且危险,更直接地说,加盟某个中型茶厂的品牌,不管他用什么原料做产品,只要他有炒作,仍让加盟商有眼前利润可赚,加盟条件又没有什么限制,便会吸引一大堆加盟店加入,这也让芳村巿场变成一个炒作的赌场。
茶叶的传统文化在芳村巿场成为历史名词,很多品牌所说的终端巿场根本不存在,他们的终端茶叶巿场,就是芳村巿场,消费者怎么想不重要,炒家怎么想最重要,现在茶叶巿场的发展,犹如走在历史的钢索上,如何平衡将是未来的重点。